“还有那些地方官员,”霍辞接着道,“去年郢州出事,他们先还想瞒着,瞒不过等死了许多人才上报,儿臣觉得也该严惩。”
霍舒便道:“当时父皇就已将他们处死了。”
霍辞道:“再换一批,若还是如此呢?”
霍舒看看霍仁,不知道怎么回答霍辞。
霍辞瞥了霍舒一眼,道:“本朝休养生息,鼓励商贸发展,是以商业发达……”
“阿弟,这些咱们小时候师傅都教过。”霍舒这时却打断霍辞。
这次霍辞没理他,继续道:“郢州是要塞,一日间来往商贸船只众多,那些长官为了自己的政绩好看,自然不愿也不敢停一段时间去整治疏浚河道。儿臣倒有一个办法,若以后郢州的官员还对河道堵塞视若无睹,一经发现便罢官免职,永不再用。”
“父皇一向以德治国,严刑峻法未免太过,何至于此?”霍舒皱眉,一面抬头看了看霍仁。
霍仁心里已有计较,却只是摆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停下。
他道:“此事先不急。郢州当务之急是先赈灾善后,让其恢复到原先的样子。”
这才是霍仁今日要说的重点。
但霍仁却突然眼睛一眯,话锋一转:“辞儿,朕听说你前几日罚了一个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