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挽君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这些日子过得如过街老鼠一般,听到林方知如此说,吓得跪倒在地。
“父亲,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是有人看见张木生在沈府出现过吗?想来王秉承也被关押在那里。”
都说死无对证,如果知道的人都闭嘴了,就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们了。
“知道了又如何?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目光短浅得很,就算知道人在沈府,难不成找人去暗杀吗?”
端王爷现下就住在那里,皇家禁卫军藏身在何处无人可知,只怕去了正中对方下怀。
“如今,最要紧的事情是找到沈括写的那张药方,不能让真正的字条出现在堂上。”
按庆元朝律例,官商勾结数额不多者顶多充军,他们查到的也只是上京的这条鱼线而已,但结党营私、诬陷同僚便是大罪了。
那字条是王秉承换掉的,但他这人小心思多得很,偷偷留下那罪证,想要再捞些好处,是极有可能的。
林方知用手敲了敲桌案,缓缓扶起张挽君,语气突然温和下来:“你过去不是同沈括的女儿关系不错吗?你去她府上一趟,探探口风。”
真的跟沈衡的关系极好,她会这般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