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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那句话,自己愣住,然后紧张兮兮的对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急你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没有拿你跟她比较。”

“哦。”

“你才是我媳妇,哪里都好,”他慌乱的哄我,“你扑在我身上挡拳头的时候,我宁可他们打死我,也不要你替我挡。媳妇,疼不疼?”

我甩开他要卷起我袖子的手,“沈大人,放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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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那腰弯得跟桥坡似的,一个劲给沈复道歉,还把闹事的都捆了起来。

“大人!是他先拿酒坛子砸人的!”那个头被开瓢的家伙不服。

“没砸死你就是你命大!”县太爷面对他们,立刻换了另一幅面孔,“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左丞沈大人!”

那群人同时愣住,不可思议的震惊的看向沈复。

沈复抬起流血的手臂在我面前,几十岁的人了,可怜兮兮的说:“媳妇,痛,呼呼。”

我别开脸,没理他。

谷-

我从来没有拒绝沈复光顾我的酒楼,每次他来,小明镜就会很开心,围着他转,他也会趁我不注意,就把小明镜抱在怀里,问孩子:

“娘亲这些天高兴不高兴呀?”

“有没有惹娘亲生气呀?”

“娘亲身边有没有新的叔叔呀?”

“娘亲有没有提起爹爹?”

沈复问来问去,也就这几个问题。孩子都会一一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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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提带我回去,却在锦州,以我相公自居,一口一个媳妇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