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学会在她面前演戏,”我在他耳边说,“演对我好。”
我以为他会跟我说谢谢,可他却低着头,用力捏着腰间环佩,没有说话。
之后,我拉着师父说这几个月在金陵城的事,说沈复对我好的那些地方,我如数家珍,也没有替他修饰,他的确待我不错。
我也是在试探,从师父的反应里我确定,师父没有任何的醋意,或者说,她眼里完全没有沈复。
很正常,崔先生那么好,师父何必去喜欢别人呢?
我是笑着离开师父家的,还跟她说我会常来。
师父对我挥挥手,道:“已经成亲了,就别到处跑了,不要老回娘家,也别再来师父这里了,踏踏实实待在金陵城吧。”
我知道,她这话是说给沈复听的。
离开师父的视野,我就松开跟沈复相牵的手。
他唇辦动了动,却没出声。
我故作轻松,“放心吧,她虽然这么说,可下次我再把你带过来,她也不可能赶走我们的。”
一直陪我走到了迟宅门口,沈复突然停步,对我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父母的余生,你的兄弟姐妹,都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大叔。”
夜里,他还是与我同床共枕,只是我没有再抱着他睡。
我咬着手无声痛哭,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有湿透的枕头知道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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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三个月陪他回一次锦州,锦州人都说迟家女儿命好,女婿是个大官,还常常陪媳妇来娘家,当真千年难得的好夫婿。
沈复也没有食言,他赠予的钱财足以让迟家锦衣玉食几辈子,他甚至让我哥哥做了官。
爹娘叮嘱我务必尽心尽力的伺候好他,可我却越发“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