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是头一次严厉的对绵绵说,不准跟佑启哥哥打架。
打哭绵绵若是他傅云从,父皇母后绝对都是向着绵绵的。
不管母后得了什么稀罕的孩子玩物,也总归先念着崔佑启。
他在宴席中的席位总是与皇子同列,在公主之上。
孩子们都懂察言观色,也就明白了崔佑启的地位。
崔宽从帷帐里出来,看着太子,开口问:“殿下眼力箭法都是极精准的,为何这回会看走眼射中佑启?”
傅云从抿紧了唇,没有答复。
“说!”清辞厉声道。
傅云从语气很不屑,透着不知悔改的意味:“都已经射中了,还有什么可问的。”
清辞冷冷道:“你想清楚了。”
“我不是故意的,你们能让我说出什么来,”傅云从仍是满不在乎,“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故意跑到我箭下面来的,故意要害我。”
啪——
傅云从被打偏了脸,这一巴掌,却是来自父皇。
他愣愣的抬起脸,看向父皇,父皇从未动手打过他,也从未这样满面寒意。
可此刻,父皇的眼底是冰冷的。
“拿弓箭来。”
弓箭即刻被呈上,傅景翊握弓引弦,道:
“你去,能用你身子接住这一箭,朕就信了你这话。”
傅云从呆呆看着父皇,不敢相信父皇这是要做什么。
清辞也是一怔,难以置信看着他。
“去。”傅景翊冷冷的吩咐。
在场的官员都跪了下来。
“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