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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自己当什么?大概是当种马。

清辞沉默不语。

秀月知道这根针是扎在她心里了。

“来王府里坐坐?这里说话不太方便,”秀月笑着邀请道,“放心,这儿没有太师府的线人,你尽管来,没有人会说出去。”

清辞倒也不怕什么线人,跟她进了王府。

秀月让她在花园里亭中坐下,借口说去拿糕点,结果屁颠屁颠的跑去了主子的书房。

“殿下!有贵客。”

傅景翊心想,能让秀月这样急匆匆跑来禀报的,一定是贵客无疑了。

“是谁?”

秀月兴奋的说:“太师府的清辞。”

果然,主子不可思议的双眸一缩,下意识的照了下铜镜。

还捏了捏衣襟,“这身衣服可还行?”

“殿下好看着呢,快去吧。”

傅景翊抬步往外走,又奇怪的回头看她。

“秀月,她为什么过来?”

秀月顿了顿,道:“我不知道。”

傅景翊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你为何说她是贵客?”

当年在这时候,主子并未提过清辞只字片语,而秀月这样兴匆匆而来,像是看透一切似的,主子自然有疑心了。

秀月一本正经的说:“太师府来的,肯定有啥目的,可不就是贵客。”

傅景翊也没空去深究她,抬步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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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亭上,一袭青绿色的素衣,在她身上如松如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