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腹在他胸膛上左左右右的画圈,然后一路向下。
傅景翊及时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反问:“你呢,你在外的那些天跟萧承书是一间房两间房?”
清辞的神色就在此刻古怪凝滞。
傅景翊看到她的反应就明白了,心头狠狠的一痛。
他放开清辞的手,清辞翻身平躺到边上。
傅景翊没有把脸转过去看她,直直望着静止的帐幔,思绪乱得发慌发躁。
清辞半晌后开口,“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
“手也没有碰到吗?”
清辞又傻了,严格上说手确实碰到了一回,在她要离开暮夕城的时候,萧承书拉了一下她的手,只是一下。
她这片刻的沉默,傅景翊的心仿佛掉进了冰天雪地里,冻得能结出冰碴子。
“可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她发现自己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
完了,完了。
他沉默着,她心里面越来越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恐慌。
良久后,傅景翊缓缓靠过来,握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圈进怀里。
清辞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还听到他说:
“朕信你,不过,你以后也得信朕。”
他微哑低醇的声音,温柔落在她头顶。
清辞伸手抱住他,点头点了好几下,“我信你。”
“不管什么都信朕。”
“不管什么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