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触眉头么?
“天黑了把她扔乱葬岗去,天亮了再让她出来睡觉休息,等天黑再扔进去。”
清辞补充道:“到她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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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
陆丹惠跟清辞泡入同一个浴桶中,这一回,陆丹惠看清了她身上遍布的伤痕。
这些伤痕纵横交错,粗粗浅浅,长长短短,触目惊心。
陆丹惠忍不住红了眼,“你经历了什么?”
“练武的都这样。”
其实大多不是练武时候伤的,是出去做任务的时候。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厮杀中成长,强大,身上的疤痕也是越来越多。
近两年,她鲜少碰到对手,身上的疤痕也似乎没再添过了。
陆丹惠看见她的伤疤就难受,她难以想象一个女子这是挨过多少刀,命悬一线多少回,那些惊险是她一想到就会心惊肉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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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洗完澡,让陆丹惠一个人留在厢房里,她出去买点吃的。
清辞在陆丹惠大婚那天,见过有点腼腆的贺锦深。
那一天,贺锦深来迎娶陆丹惠,他高坐马上,笑得腼腆幸福,向祝福他的人一一致谢。
背地里耻笑他娶了破鞋的,其实大多人还是酸劲作祟。
陆丹惠长得漂亮,又带着那样丰厚的嫁妆出嫁,有几个人能不眼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