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翊哑口无言。
陆平谦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只是想问一问,如果我师父跟了你,你是让她做妾还是做妻。”
“唯一。”
傅景翊不假思索便给了回答。
这没啥好想的,他又碰不了别的女人,不管她是妃是嫔是皇后,都是他的唯一。
“哥,你这样不实诚是追不到我师父的。你看我,我从来不骗女人的,我会告诉她们我爱她们每一个,所以她们都相信我,而且我做的也很好,每个房里都轮着住,一个也不冷落,哪怕我白天提水桶很累了,晚上该交的公粮都会交,很少有人能做到我这样了。”
陆平谦苦口婆心的说完,挤了下眼睛。
“哥,人跟人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是不是?其实有妾室问题不大,重要的是你决定怎么去平衡这个后院。”
傅景翊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了,跟个小孩子真没什么好解释的。
“平谦,你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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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说饿了,却不下馆子,路边一会儿买个南瓜饼,一会儿买两块甜糕。
萧承书买了糖葫芦喂她,清辞咬了半颗,还没来得及把剩下的半个半颗叼进嘴里,萧承书抢了个先吃掉了它。
他吃了还很得意。
清辞目光在他正嚼巴的嘴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走进了一间酒铺,准备买一坛果酒。
“你喜欢山楂酿的果酒,今晚我陪你喝。”
萧承书眸色深深,“平谦说你酒量不好,说你那天在鹿血山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