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了?难道皇上介意的是大蒜?

清辞又道:“我还吃了大蒜蘸辣酱。”

傅景翊仿佛没听明白,疑惑看了她一会儿,还是一头雾水。

懵懵回道:“你的口味还挺北方的。”

清辞没在他脸上找到任何嫌弃的神色,再度陷入沉思。

这个皇帝是她最难看懂的人,没有之一。

傅景翊站起身摊开修长的手臂。

清辞学着小蓉给郡主宽衣的模样,摸索到他的腰间。

心里想着,这些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个个都是残废。脱个衣服很累吗?非得人伺候。

皇上似乎不爱穿绣着龙纹的衣服,只在朝会和重要场合应付一下。

不过平日里就是这样浅色系玉带的长袍,雅致脱俗。

清辞解下他的玉带腰封,仔细叠起搁置在旁。

“孩子你看过了吗?”

话说出口,傅景翊自觉问得很没有水平。她是看着孩子出生的,怎会没见过。

清辞道:“生下来白白胖胖的,还很乖,吃了奶就睡,晚上几乎不夜闹。”

“挺好,”傅景翊看着她的脸问,“像爹还是像娘?”

清辞给他拖外袍的手一顿,毫无情绪的回答:“像爹。”

“果然女儿像爹,”傅景翊心情愉悦了不少,“诗妍是朕的表妹,这孩子也是朕的外甥女,朕不会亏待她的。”

清辞不知道这皇帝给她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什么用。

不该去说给郡主听吗?

她极敷衍的说:“娘娘会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