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长得挺像他的,”清辞感慨道,“可惜他见不到。”
萧承书傻眼了,嘴巴张了又合,还是没能消化这么大的信息。
良久,皱着眉道:“他从来没提起过还有这样的事。”
清辞想了想,“大概是为了保护这对母子。”
“那就错了,他根本没想起过还有这么对母子。”萧承书道,“另外,他被送走了,我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无从去报喜。”
“送走了?”
“没有利用价值了,便被送走了。”
原来有一天,从他的口中也会说出这样凉薄实际的话。
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好像不如之前那么明亮了。
清辞放缓了语态,“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的利用价值是什么吗?”
几个月间,她回想过秦承泽这个人,他应该不会为了报复她,而让别人刻意去接近她。这种报复手段最低级拙劣且无效。
萧承书也不可能放着驸马不做,去跟她这样费时周旋。
只是当时没能仔细去考虑。
萧承书低垂目光,苦滋滋得笑了一声。
“事到如今,你还想听我的解释?”
清辞道:“相比眼见为实,我头一回愿意相信自己的自觉。萧远,你说,我听。”
她浅浅的眸色里倒映着红彤彤的霞光,里头还有他的身影。
萧承书唇辨颤动了下,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去。
他一步步不紧不慢得走在宫道上,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转角处。
清辞突然想追上去揪着他的衣襟狠狠给他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