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突然,走得也快。
秦承泽看了看手中香囊,这地方太过肮脏,蒙上了灰。
他擦了擦,却越擦越脏。
清辞走后大约半个时辰,一袭玄色绣金龙的锦袍出现在他面前。
“七王,哦,是皇上。”
秦承泽肆无忌惮的笑了笑,“皇上怎么来了,我还有什么用处不成。”
傅景翊冷冷看着他,眼神示下,狱卒牢牢按住了秦承泽。
秦承泽眼见着皇上从自己手里拽走了香囊,丢入牢房外火盆之中。
钳制他的狱卒手一松,秦承泽就冲了出去,徒手伸进火盆里,捞出了香囊残骸。
清辞是个粗人,这是她唯一送他的东西。
秦承泽再次被按住,傅景翊捡起残骸,这回等烧了个干干净净,狱卒才放开他。
“为什么?!”
秦承泽愤恼至极,欲扑上去拼命,却被刀剑架上了脖子,怒骂一声,“你有病啊!”
不过一个香囊,他竟然这样容不下。
傅景翊长身玉立,冷冷看着他。
秦承泽一怔,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清辞这才一走,皇上就来夺他和清辞的定情信物,能是为何?
“你什么时候,你……”
可是在他看来,清辞和皇上不可能相识。
“怪不得你要留下傅诗妍肚子里的孩子。”
秦承泽笑了,笑得疯颠,烧伤的手止不住颤抖,“有那种孽种在,她会一直厌恶我……”
凄厉的惨笑声回荡在幽幽牢房中。
傅景翊耐心看着他崩溃的姿态,待他稍稍安静点,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