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有点难过,父亲虽然什么都没说,却默默地承担了很多事。
刘远风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自然不是儿戏,一般人断然当不起他一掌。当日若不是沈砚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唬得鹰鹫派的人撤走了,他们恐怕到现在还不得安宁。
谢如道:“教主很不容易,很多事他已经尽力了,但难免还有顾不到的地方,大小姐别怪他。”
沈清和摇了摇头,道:“没在身边照顾爹爹,是我不好。等眼前的事过去了,我就回去帮他。”
宋神医的小徒弟走到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扫雪。他大约十一二岁,人还没有笤帚高,扫几下,停下来看他们。
他见几人交头接耳的,心中也好奇得很,忍不住搭话道:“怎么回事,那位伯伯认得我师父?”
谢如笑了一下,道:“小仙童,你师父的医术高明,不少武林人士都受过她的救治。咱们教主自然也不例外。”
小童被他哄的心花怒放,撂下笤帚走过来,道:“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么?”
沈清和对上一辈的事也很感兴趣,看向谢如。
谢如想了想,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听徐护法说的。当年教主被仇家围攻,受了重伤,被宋神医捡到了,带回了药庐医治。他在这里躺了半个来月,青年男女嘛,处的久了就有了感情。更何况咱们教主生的玉树临风,自然很招女孩子喜欢。”
难怪之前说到宋云英的事,谢如就有些试探的意思,不是特别敢提。原来是沈砚年轻时跟她有过一段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