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就在榕树后面,跟她一样靠在大树上。她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每一声都让他的心痛如刀绞,他想见她,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汗水从面具下淌了下来,萧则的嘴唇疼的发白。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出去。
“别哭了。”
沈清和坐在树边,听见他的声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萧则站在她面前,一副冷漠的模样,道:“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沈砚的女儿就这么点出息?”
沈清和连忙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道:“你别走,我不哭了。”
她不在乎萧则的态度冷淡,望着他道:“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萧则没回答,把心思藏在面具下。沈清和上前一步,想把那张生铁面具摘下来。萧则后退一步,攥住了她的手。
“别动。”
沈清和反而把他的手握住了,跟从前一样,没有一点隔阂。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无条件地相信他。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
萧则把手抽出来,没有说话。沈清和方才见那些人的武功路数,跟鹰鹫派的人相似,联想到最近听到的一些传闻。她皱眉道:“你在为刘远风做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