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溶放心不下,道:“你们到底去哪儿了?”
萧则拗不过他,只得道:“凤鸣派的旧址。”
靳溶停下了脚步,诧异地看他。
“去那儿干什么?”
萧则笑了一下,道:“当然是去找,能医治你们沈教主内伤的灵丹妙药了。”
沈清和跑到浣花溪边,屋里传来了父亲的咳嗽声。沈清和顾不得礼数,拍了几下门,不等回应就大步走进去。
谢神医正在外间熬药,屋里弥漫着一股苦味。就这个被浸染的程度,沈砚至少吃了半个月的药了。
“我爹呢?”
谢如没想到她忽然回来了,道:“大小姐,教主在休息。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我帮你传达。”
沈清和把手一摆,道:“我带了上等好药来,能治爹的内伤,要亲自交给他。你先出去。”
她这样自信,让谢如摸不着头脑。她把谢如轻轻推了出去,关上了门,道:“你走远一些,不准偷听。”
谢如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出去了。沈清和来到父亲床前,时值傍晚,屋里的光有些暗。沈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角却沾着干涸的血迹,竟然是刚咳了血。
沈清和没想到父亲病的这样重,忘了来时的喜悦,心猛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