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溶不放心她一个人,跟了上去。萧则想了想,一个人待着没意思,便也一起去了。
梅子林郁郁葱葱的,树上结满了果子,大多数还是青的,少部分已经黄熟了。沈清和踮起脚,摘了个梅子在衣服上擦了擦,轻轻咬了一口。
她的脸顿时皱了起来,捂着腮说:“酸的。”
萧则想起她在雪山里长大,可能真的没吃过梅子。他挑了个黄的给她,道:“这样的呢?”
沈清和试探着咬了一口,摇了摇头,道:“还是挺酸的。这么酸,还结这么多,有什么用?”
萧则道:“药用,炮制后做乌梅。要不然就做蜜饯,或者用冰糖泡青梅酒。”
沈清和道:“你怎么知道?”
萧则道:“我家里就有梅子树。我娘常摘梅子泡酒,铺一层冰糖、再放一层梅子,最后倒上烈烈的白酒。半年之后拿出来,又酸又甜,好喝的很。后来我去了天台山,山上还有野生的梅子树,不过果子都生的太小,远不如这个好。”
沈清和听他这么说,一时间心血来潮,很想尝一尝青梅酒是什么滋味。
她用衣襟兜着,摘了十来个,装不了的又往靳溶身上倒,一边道:“师兄,帮我盛着。”
靳溶道:“你干什么,不怕牙酸倒了?”
沈清和道:“拿来酿梅子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