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包袱里还有一根钩锁,拿了出来。萧则奇怪地看着她,道:“干什么?”
沈清和把钩锁挂在墙上,两头绷直了,把床单扯下来往上一挂,形成了个门帘子。她倒退一步端详,觉得这样好些了。
她道:“男女有别,我不过去,你也不准过来。”
萧则笑了,道:“好,这样也省得你老惦记着本公子。我还没成亲,睡觉的模样不能被你看光了。”
沈清和一脸冷漠,随便他说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萧则人品她信得过,然而别人要怎么想,就不好说了。
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又要被唠叨个没完。
有了帘子阻隔,两人都放松了许多。萧则倚着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天。
“你老是一个人出来,你爹不担心么?”
这话问到了她的痛处。沈清和不愿说太多,淡淡道:“我爹事务繁忙,我得替他分忧。教里有人要跟着我,我嫌麻烦就没让来。”
萧则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你的那个靳师兄么?”
萧则跟靳溶在铜锣山下见过一面,知道他的功夫不错,对他的印象很深。
沈清和道:“他在岳阳,最近在忙别的事。若是他有空,肯定是要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