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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叹了口气道:“没有。”

昆仑山终年寒冷,风又大,纵使是春天,也与寒冬没什么区别。沈清和见徐成的指节被风吹的发红,道:“你不冷么?”

徐成道:“不冷。”

沈清和见他在气头上,劝道:“还是进屋吧,在这儿吹风,可不是要把琴冻坏了。”

徐成一向对琴十分爱惜,听她这么说,果然心疼起来。他伸手擦了擦琴头,抱着琴站起来。

进了屋,沈清和烧起了火炉,又坐上水,给徐成烧茶。淡淡的茶香飘出来,屋里弥漫着暖意,心中的戾气渐渐地就散去了。

徐成习惯了这小姑娘在自己周围打转,进屋便坐在罗汉床上,拿了块布细细地擦琴。沈清和从小跟着徐成念书习字,把他当成师长,侍奉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沈清和把茶水端过来,道:“徐叔叔,喝茶。”

徐成喝了一口,神色缓和了一些。沈清和趁机道:“是谁惹得你这么生气,我找他算账去。”

她一副要为他出气的模样。徐成苦笑了一下,道:“你可对付不了他们。”

沈清和道:“说来听听嘛,是不是有人为难咱们?爹爹都让我分担教务了,有事你们不准瞒着我。”

徐成想事情重大,也不能瞒她,便道:“刚接到信报,刘远风手下那帮人又有动作,这回找上了岳阳派的麻烦。前几天他们还派人来送信挑衅,要咱们把昆仑山让出来,实在太嚣张了。”

沈清和想起了死在铜锣山下的侠客朱子新,记得他就是岳阳派的弟子。她说:“我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