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这才发现她下唇和唇角有些裂纹,带着丝丝血迹。
裴轻便忍不住地想要吐出来。却未想萧渊抢先一步捏着她的脸,让她张不开嘴。
“咽下去。”他摩挲着她的唇角,拇指上沾了血迹,“否则本王就只好再来一次了,娘娘。”
裴轻闻言,发现他竟又有了变化。
她满脸写着不愿,只好皱着眉强迫自己。萧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白皙诱人的脖子,从外面感受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吞下。
萧渊终于松开了手。见他没有拦着,裴轻才去了屏风后清理洗漱。
但夜还很长,男人身上情/欲未退,他紧紧盯着那道屏风,想象着她是如何一点点褪下衣衫,解下那透得恰如其分的轻纱里衣,再扯下女子小衣的带子。她腰很细,刚刚便摸到了,掐着软细腰肢一定别有滋味。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臣弟。人伦纲常在他眼里抵不过温香软玉的销/魂滋味,更何况她本就该是他萧渊的人。
是她在信上说什么都能答应,他又何必客气?
裴轻不愿,左不过就是替那个病秧子顾及面子,所以让他再等等。
萧渊起身,凭什么让他等?为了救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皇帝,他放着南川的舒爽日子不过,跑到这来腹背受敌,连个小野/种都敢给他脸色看。
越想,戾气便越重。他就是要她哭喊求饶,越大声越好,最好传到养居殿让那个快要死了的男人好好听听。
只是临到屏风前,萧渊脚下一顿。没有水声,甚至没有一丝水汽。从里面传来的,只有极为低声的呜咽哭声。若不仔细看,当不会看见屏风上映出了小小一团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