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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迟钝了,竟把他长久以来的爱意当成信任和依赖。

还在他面前说过那种轻描淡写却伤人而不自知的话吗?

江闻岸想不起来了。

“先生……你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我可以继续了吗?”

话音刚落,沈延没给他思考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吻一路往下。

江闻岸还未从他信息量极大的话中回过神来,猝不及防被迫仰起脖子,腿一抖终于支撑不住了。

坐下去的时候,江闻岸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伴随着一声低低的抽气,缠绕在延延脖子上的手被扯了下来,他也被人抱了下来。

沈延锁着他的手,再次贴近,这一次只是颇为克制地紧紧抱住他,在唇上狠狠吻了一口。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先生,现在还不行,再忍忍吧。”

江闻岸耳边是浓重的呼吸声,接着就听到了这样的话。

沈延偏头亲了下他的耳垂,声音像极了刚睡醒的样子,染上了一点沙哑:“三个月。”

被放开的时候江闻岸的脸简直是爆红,他扯过薄薄的被褥盖住自己,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差一点忘记了。

擦/枪/走/火什么的,太危险了。

沈延又低声叹了一口气,自身后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让江闻岸露出脸来,但没强迫他转过来。

他平躺着,手臂垫在头下面,静静的等待所有的反应散去。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江闻岸也不是很矫情的人,过了一会儿就翻过身去看他,结果这一看就……

他又想捂脸了。

可沈延到底年轻气盛。

天气很热,他火气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