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长这么大了,上次见面都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你这是给它喂啥了了?”赵程瑞手臂搭在车窗上。

阿拉斯加见到冰淇淋,哈喇子又开始淌,蓝烟吃着冰淇淋,轻轻踢了它一脚,骂道:“走开,馋狗。我还能给它喂啥?它自己馋呗,有多少吃多少,都不知道饱,一点都不像我儿子。”

“你一个人?温斯特呢?”赵程瑞问。“还在公司?没陪你?”

“回家了啊。”蓝烟笑着说。“怎么?你最近瘦了挺多啊。”

“害,别说了,前段时间跟老婆吵架,被她打断了腿,前两天才去医院拆了石膏。”赵程瑞的老婆是开跆拳道馆的。

“不是吧?这么惨?”

赵程瑞耸耸肩。“没办法,打又打不过,离又离不了,更何况,还有两个孩子呢。今晚我会在郊区别墅举办派对,你来不?”

蓝烟摇摇头,说:“你踏马请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我们上次搬家就有你的一份功劳。”

赵程瑞无辜:“怎么了?你们搬家怎么还跟我扯上关系了?”

“那天晚上温斯特来接我,刚好看到有一对在你们家楼梯下就脱光了搞了起来。”

“喝嗨了呗,这不正常吗?”

“正常个鬼啊,回家我俩就打起来了,家里的所有家具家电都报废,把这条蠢狗吓得自己锁在笼子里,两天两夜都不敢出来。”蓝烟说。

“不是,你两看着那么斯文,温斯特那么优雅的人,竟然会跟你打架?”赵程瑞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