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比我一条腿都长,我打不过也不丢人。”钟绵捂着脸上的伤哎哟直叫唤。
到了保卫科,钱青稞见只有自己和钟绵,有些不明白了,“那个ark呢?”
“带他去医院处理伤口了。”保卫科的人回道。
“什么?”钱青稞大怒,一把拍着桌子,“你们是有什么毛病?那个男的想欺负我,现在我和钟绵伤得最严重,你反而把我们扣在这里,让那个混账去医院处理伤口?”
“行了,别嚷嚷了,”钟绵把钱青稞一把拉住,“人家是洋人,咱们呐,比不过。”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所以没像青稞这样气愤。
“洋人怎么了?我还是地主呢!”钱青稞生气地大骂保卫科,把人家科长的脸都骂绿了。
最后在保卫科被关了一下午,是校长让放人的。
“奴颜婢膝!”钱青稞指着校长骂,开始讨厌这学校了。
“哎,浪费了我爹给你熬的肉汤。”钟绵今天过来就是奉老爹的命令给钱青稞带肉汤的,没想到遇到了这事。
“吃什么肉汤啊,我吃了一肚子气已经饱了!”
“算了,想开点吧,好在你没出什么事。”钟绵揉揉肩膀走了,他得回去让老爹给自己找点药,现在五脏六腑都疼。
想不开,钱青稞怎么也想不开。
“喂,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