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陈正大一把推开儿子,“我这辈子和你妈感情好得不行,对小姐更是没有那种心思,你别胡说八道。”
“哦,”陈潮生无所谓,“我还以为你也喜欢青稞她妈呢。”
“也?”
“就是钟绵他爸,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喜欢青稞她妈。”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陈正大在钱家当仆人二十多年,还真没注意过这件事。
“我上次和青稞回公社,公社里的人和我说了一嘴,好像钟绵他爸妈一直不回公社祭祖就是这个原因。”
钟绵和他爸妈好些年前就来了城里进了国营饭店,从那以后一直没回去公社。
原来,是有一回钟绵他爷爷偶然间发现了儿子对当年的钱家小姐存了那种心思,气得要命,钱家人是人人唾弃的地主成分,自己儿子竟然一直偷偷喜欢这种成分不好的人,即使当时钱家人都死光了只剩下青稞一个,老人家也觉得儿子思想不正,竟然气得大病了一场,没多久就死了。
无法面对老爹的死,老钟再也没回去公社过。
“我还以为钟绵他爸妈感情很好,原来那个钟大叔心里一直装着青稞她妈。”陈潮生嘲讽道。
“也能理解,那一辈的人结婚很多都没感情,就那么糊里糊涂地结了婚。”陈正大也没觉得有什么,虽然老钟偷偷喜欢过小姐,可也没干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