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像丑猴子?姓钟的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当然是你咯,你出生时就是这么丑,这么丑。”钟绵做鬼脸气她。
钱青稞气得拿起茶杯泼他一脸茶水,钟绵捏住她手腕,“哈哈,你看你手能动还能打人,我就说一点事也没有,你喊疼肯定都是装的。”
“你这臭小子!”钟叔抱着冰块过来,用手拿着冰棍敲钟绵,“昨天受的伤,怎么可能今天就不疼了?”
果然,钟绵看到钱小地主疼得扭曲了一张脸,吓得赶紧松开。
“没事没事啊,给你拿冰块摁一摁。”钟叔拿冰块放在伤口周围摁一摁,青稞觉得舒服多了。
“爸,可别把伤口弄湿了,会发炎的。”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钟叔把冰棍给青稞吃,“青稞,你知道从景那小子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吗?”
“不知道,”青稞摇头,“他运气不好吧,那些爆竹偏偏就炸到他手上了。”
钟绵把饭店收拾干净以后提着吃的去制片厂找魏从景,“我从饭店里偷偷带出来的大棒骨,怎么样,够意思吧。”
单手啃上大棒骨,魏从景满意地点点头,“太久没吃肉了,这味儿真不错。”
“哎,你也是命不好,这么重的伤厂里也不说让你休息休息?”
“厂里就我一个人英语说得来,有很多事还得我多费心想着,幸好这次只是手受伤,不会太耽误工作。”魏从景几口吃完了棒骨上的肉,还有些没吃够。
“真可怜,”钟绵摇摇头笑话他,“你看钱家那小地主多好,就那么一点伤口到处说到处诉苦,那个陈老头子肉啊鱼啊的给她进补,我爸也是自己花钱炖骨头汤炖肉汤给她喝,真是同人不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