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钱青稞越听越不是滋味,“你怎么知道我妈房里什么样?你偷看过?”
“你这孩子!这都哪跟哪啊,还不是魏从景他爸打砸时我看了那么一眼。”主任给自己撇清关系,他可没偷看过钱家小姐的闺房。
又是你爸,钱青稞扭头看向魏从景,魏从景毫不心虚地直视回来,“你们钱家做了那么多年的土皇帝,这是应得的下场。”
“你这意思,是你爸做的对?”陈潮生觉得好笑,“当初钱家是土皇帝,那现在呢,你爸是不是生产大队的土皇帝?据我所知,他当上大队长以后可是经常滥用手中权利。”
钱青稞也很气愤。
魏从景无奈地看向青稞,“他错,非常错,但不就代表你们钱家对。”
钱青稞听不明白,但她就是气,气自己竟然让魏从景进了自家的大门,当初果然是色令智昏。
见气氛越来越严肃,主任赶紧拉着他们上桌,“吃菜,吃菜。”
眼前这三个年轻人闹着别扭,主任回忆起往事笑容满面,“当初从景他爸和潮生他爸也是经常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那时候呢,小姐就会哼着曲儿编着词儿笑话他们两个。”
“主任,你说错了吧,”钱青稞用杀人的目光看向他,“我妈妈怎么可能唱曲儿?你这是侮辱人!我妈又不是戏子。”
“诶,这,”主任没想到青稞如今平反了还是这种态度,“你这态度不对啊,第一,不应该看不起文艺工作者,第二,谁说唱曲儿就是戏子了?古代那些诗人词人不都是边哼着曲儿边作诗作词?”
这样吗?不太清楚这些的钱青稞有些没底气了。
“你呀。”魏从景摇摇头,觉得她真的是没救了。
不管怎样,自己妈妈竟然会唱曲儿的事打击到了钱青稞,以至于她一直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