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再这样对神灵不敬别想进我钱家的大门!”钱青稞训斥道。
随即这小地主又双手合十拜了拜,“钱家祖宗在上,千万别生气。我实在是不争气,娶的第一任丈夫不安分,我就休了他,现在这陈潮生是第二任对象,老实说,优点挺多的,但是缺点也有。钱家祖宗放心,他一日不通过我的考察,我就一日不会给他名分让他进钱家的大门。”
陈潮生:“………”
隔着几亩田的干岸上,主任和魏从景聊着天。
“那个小子就是陈正大的儿子?”递给魏从景一根烟,革委会主任感慨时间不饶人呐,当初那个老实能干的管家儿子竟然也结婚生子了,他还以为陈家人都死在了外边。
魏从景手里把玩着烟并不抽,讽刺道,“当日地主身边的打手摇身一变成了富商,老天对陈家太好了。”
“你是对陈家不满,还是对陈潮生这小子不满?”
“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认为呢,你是因为吃醋所以现在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主任笑话道,“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婚,怎么,现在又舍不得了?”
“我不后悔离婚,她当初对那个社员干的事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原谅。”
“是,我明白,青稞确实有缺点,可她也受到了惩罚。就说打她出生以来吧,在这公社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她家里人死后,虽说人人都能给她口饭吃,但到底也是打心底里瞧不起她。她这人又心气儿高,别提多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