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志,何必呢,说实在的,那个学生只不过是说话没分寸了点,你们何必紧抓着不放呢?就算学校处理,最多也就是警告他一次。”
“说话没分寸?”陈潮生笑道,“三番两次对那位杜杨先生人格辱骂,还污蔑造谣青稞和那位先生乱搞男女关系,我说这位老师,你是说这样的言行举止只是没分寸了点?行,我会叫我律师过来和你们学校谈。”
起身准备拉着钱青稞离开,陈潮生又转头提醒道,“劝你们学校找个好律师,因为我请的那位,从来没输过。”
坐在办公椅上的老师大笑几声弹掉手上的烟灰,“年轻人啊,有事找领导,律师是什么?”
“是啊,律师是什么?”钱青稞也搞不太明白。
当天下午,收到律师函的保卫科老师带着那张纸去了学生处和校长室。
“嘿,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玩意儿,”学生处处长一时之间觉得新奇一时之间又觉得有些打脸,“校长,这玩意儿有用吗?”
“不是有用没用的事,这是一种警告,警告我们要是不秉公处理那学生的事,下次来的就不是律师函了。”校长觉得有些可惜,本来这事好好道歉就成,现在闹大了通报批评,人家学生面子上哪过得去,心里都会有阴影。
第二天全校通报批评了曾萧品性问题,本以为这件丢脸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当天下午又收到了广播电台的来信,说是拒绝录用。
那这样,曾萧只能按原先的分配计划去t市外的一个乡下公社去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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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同志,你不能这么垂头丧气,”钟绵给她加油鼓劲,“从景那人我了解,只是一时生气了才这么说,你去和他道个歉,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