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慕筠从凳子上站起身,冲过去抱住他带着哭腔说道:“可是我就是好难过,就是感觉不到你,我想你抱我,想你要我,我的心里空空的,好痛苦好痛苦,正忠……夫君……”
“慕筠,你……”段正忠将手悬空着,不自觉又往后退了两步。
裘慕筠流泪看着他说道:“我求求你了,我觉得我就要撑不下去了,我……”她说着,就朝他吻去。
“不要……”段正忠一把推开她,狼狈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去吧。”说着就跑出门去,头也不回地急着走了。
为什么?他走得那样急,是被自己吓到了吗?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大胆了,太……不知羞耻了?
裘慕筠哭着,又无力地坐了下来。
晚上,她早早地便躺下了,没睡多久就又被噩梦惊醒了。
依然是那个人,黑夜,黑衣,一把锋利的刀,然后是大片的血。
头上是汗,眼里是泪。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会这样的莫名其妙。
窗外又有些响动,是她所熟悉的。
起身,燃了灯,打开窗子将外面的信鸽拿了进来。
不用说,又是戚玉霖的。
她将纸条打开,看了眼,便收了起来。
正要关窗子,竟又来了只信鸽。
心里一惊,她忙拆下信鸽退上的纸条,发现又是一张白纸。
段正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