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跪在地上,看着不断被踹着的孕果表皮,上面就是看不见一丝裂痕,她愈发急了。
于是,她颤声道:“恣风,要不然……”
没等她说完,煜恣风就立马骂道:“闭嘴!”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一定是想说,不能让孩子伤了他,夫郎最重要。
可他什么都知道,若是不要这个孩子,恐怕以后就很难再有个小孩了。
一个小孩,妻主的小孩……该有多可爱呢……
连煜恣风自己都不知道,在极度痛苦之下,他弓着身子,浑身蜷缩,脊梁骨深深地凸了出来,脸色刷白,显得极度恐怖狰狞。
而他的手,则死死地攥住魏樱的手,用尽全身之力,几乎要将手捏碎了一般。
魏樱顾不得手上剧痛,只用颤抖的声线问道:“爹爹,他脸色煞白,连嘴角和指尖都是白的,会不会有点问题?”
煜父低声道:“是不是孩子难产了?”
听到“难产”这两个字,魏樱的脸骤然变白,顾不得一切,踉踉跄跄地起身,连忙把门打开了。
门外,围观众人关切的目光传了过去,对于她们来说,生孩子而已,孩子才是重要的,左右就是一个夫郎嘛,能怎么样。
谁的儿子谁心疼,唯有煜父心中焦急,连忙走了过去,听着儿子近乎痛苦的嘶吼,不免大骇,心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