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

可……一只乌鸡的骨髓才有多少?一盘笋,这岂不是得耗费至少好几十只乌鸡?

于是,煜恣风只觉昂贵,脸色郁闷地道:“有什么不能尝的吗?”

店小二愣了愣,细细观望者他的表情,霎时脸也白了白。

毕竟那鸡髓笋做起来极其麻烦,选用的食材实在又太挑,所以一盘菜是极贵重的,只比黄金还贵上几分,纵使是达官贵人,也只是偶尔才尝尝补补身子,自然不会给男子吃了。

于是,店小二轻声艰涩地道:“您……您以为是普通的笋,所以未等妻主动筷,就吃了几口?”

煜恣风:“……”他不仅给吃了,那一盘还都是他吃的。

正气氛凝重间,魏樱回来了,将药碗端到桌上,见煜恣风脸色凝重似在思考,她不禁皱眉道:“怎么?孩子又闹人了?等我回来自然会处理,你都伤成这样了,不知道歇歇?”

店小二见她皱眉,生怕她再因为夫郎先动了筷子而生气,于是连忙找补道:“您真是有福气呀,刚才您的夫郎正问我鸡髓笋怎么做呢,一心念着做给妻主吃,您就别因为别的事再伤了妻夫情分了。”

这模糊不清的话语倒让魏樱一怔,手一哆嗦,汤药差点都撒出了些,扭头道:“什么意思?”

煜恣风见她紧张,决心逗逗她,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下定决心的模样,道:“我喜欢上别人了!”

随后,他脸色痴迷地看向了店小二。

店小二:“?”

没等煜恣风开口解释,魏樱指着店小二,颤声道:“恣风,她有什么好?难不成,她是你曾经的老相好?你要和她远走高飞了?”

煜恣风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