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魏樱望着殿下那一副“你不懂”的表情,却是明白了。
原来,这位殿下是准备先这样做,而后再将她“是为了特意赏赐下人才装作浪费”的名头散出去,好能夺个好名声。
魏樱尴尬一笑,而后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太女殿下见她领悟,才哈哈大笑,将擦拭过的茶杯倒上茶,端起来细细地品着,道:“早就听闻魏家长女英姿飒爽、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知可有忠于的主人?”
这句“主人”让魏樱一皱眉头,觑起眼睛,笑道:“女尊国中,只有下人称家主或是夫郎称妻主才会叫主人。”
太女殿下又哈哈大笑,道:“您果真有个性,若是在宫中,断不会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切都是君王的,那么其余人对她称作主子又有何不对?”
魏樱不言,浅浅而笑,却不入肺腑,道:“是啊。”
太女殿下又问道:“请问您可有婚配?”
魏樱简直要把白眼翻上天际,却仍面上笑道:“多谢殿下关心,有了。”
太女殿下笑道:“女子嘛,可以多有几个。可惜我的弟弟都在宫中,不能与之婚配,我倒是身边有几个贴心知己,日夜陪伴我的身边,可以婚配给你。”
魏樱彻底没忍住,气笑了,所谓“知己”,恐怕说的是太女殿下周围日夜陪伴的小厮吧,道:“多谢殿下抬爱,奈何我家有悍夫,我又实在不成气候,可惜了。
太女殿下倒并未强求,笑了笑,道:“像您这般的人才,按理说该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人生最关键的也仅有那么几步,从前魏家走错了,但愿今后不要一错再错。”
魏樱对着这明晃晃的威胁语气,笑了,与她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