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想腾地一下就坐起来,疼痛却迫使他趴回去,他不满地道:“那你能轻易忘记他,从今往后说不定也会轻易忘记我。”
魏樱感到他的臀气得有些紧缩,于是连忙拍了拍,以示安抚,又嫌不过瘾,狠狠地揉了一把,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她笑了下:“你的臀这么翘,我永远不会忘记。”
煜恣风将她不安分的手拍开,凶道:“说正经的。”
魏樱揉了揉被拍红的手,敛了下眼睫,道:“他一生都是被限制住的人,他并不像你……”
煜恣风起身,并跪坐在床上,并不愿矮上魏樱一头,低声道:“并不是一无所有才拥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而是因为有了勇气,所以即使一无所有,也毫无畏惧……”
魏樱轻轻一笑,揉了揉他柔顺的头,直至把它揉得像个鸡窝,而后道:“我原本想说的是,他并不像你那般勇敢,我从前的生活里,只有被世家贵族名头限制住的人,井底之蛙怎知世间之大,你何必因此置气?”
这话说得煜恣风总算熨帖,煜恣风又趴了回去,翘起脚浪荡着,哼着小歌,道:“所以,因为我优秀而且特殊,所以你爱我……从今往后再不爱别人,因为别人都不值得,是吗?”
“嗯。”魏樱浅笑,拍了拍他的臀,低声道:“你值得,你很值得。”
次日,煜恣风就哼哼唧唧地坐了马车,魏樱扶着他,他抬脚上去,还背着手,一副悠闲之姿。
一旁观看的武忠兰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吧,男子嘛,终归矫气……”
没等说完,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魏樱淡淡冲她一笑,拱拱手,施了个礼,道:“武大人,我也去了。”
而后,魏樱修长的腿一跨,就跨了上去,姿势之优雅,似是在嘲笑武忠兰不懂得变通。
坚持骑马的独美武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