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他没敢说出口:毕竟你都失败了那么多次。
魏樱手执书卷,淡然一笑:“从前心结犹在,所以无法释怀,手会哆嗦,但今日有你陪我,我已万分知足。”
煜恣风抿了抿唇,有些懊恼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妻主考完了试,可以碰他吗?
若是紧张,可以今日就碰碰他,放放松吗?
想到这件事他就来气,那日分家事件醉酒后,魏樱和他全身腰酸背痛,他心虚得要命,就对魏樱道:“考试了,该调整作息,这几个月来我们先不圆房了,好嘛?”
他以为魏樱会拒绝的,没想到魏樱竟然含笑点了点头。
该死的奇怪规矩,竟然还是他自己提的!
魏樱望着他那一张气鼓鼓的仓鼠脸,早已偷偷在心里笑开了花。
这男人向来极致闷骚,明明想要,却还要推卸责任,她倒是要看看,这男人几时忍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忍得难捱。
煜恣风微启朱唇,低声道:“妻主,我在你旁边,你不会被诱惑到吗?那样可不好,免得让你无心学习了。”
“不会,”魏樱装作若无其事地翻了下书,憋笑道:“一点也不会打扰到我。”
煜恣风:“……”
气、死、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