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又被逗笑了,心想他这人倒是有趣,看来和御风关系匪浅,才会既熟悉他的语气,又了解御风的心愿,于是随口答道:“可以啊,有何不可?”

等这人把话头捎到御风那,哼,死无对证,又不是她亲口对煜恣风说的,到时候让御风自己恶心一下吧!反正他那么过分,还不兴让她骗他一回?

想完,她将鞋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而后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他的身子很轻,似是风一阵就能吹倒,很是可怜。

煜恣风被她抱住,心中颤颤,如小溪流过,湍急异常,满是心爱与眷恋,于是满心满意地看着她,尽管乌漆抹黑看不清楚,但他还是充满期盼地道:“他从小就幻想着嫁给你了,你知道吗?”

魏樱一愣,却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可笑,但凡他在乎她一点,又怎会不告而别,让她难受,让她惊扰哭泣?

醉意上脑,她反而低声笑道:“哦?我知道,我这不是说了娶他么?啧,他的妹妹仅拖人递了纸条给我,让我帮忙找他,我就来了,你说我对他是否情真意切?!”

煜恣风只感觉自己像只幸福的小猫咪,缩在主人的怀里,听着那咚咚作响,心尖疼得发颤发烫,于是小声道:“好啊,我等你。”

一身逄红血衣,两人之誓言对月而言,幽幽清冷寂寥,似在怀中,明明两人怀揣心事,却都感到了一点儿温暖。

魏樱看着怀里乖巧的他,低声道:“我不会忘记你的。”

对于她来说,并不觉得将来还能再遇见,只是觉得这人有趣,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既然是单纯美好的男子,出于私心,她希望他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