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忠兰抿抿唇,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宽袖梨花袍随风而摆,她点头道:“京中有名的小姐可不多,你算一个,我瞧得上你,你该庆幸。”
说罢,她自己都觉得肉麻,立刻装作作呕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就要原路返回。
但手把住窗沿的那一刻,她还是回过头来补了一句,道:“你的衣裳该买件好的了,上次明明赚了酒楼的钱,为何不买?”
这话似又关心太甚,于是她立刻翻出了墙,没等魏樱回话就跑了。
外面风吹草动,伴随着沙沙声,武忠兰的背影远去,魏樱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一丝浅笑。
煜恣风走过去,勉强一笑,颤声道:“你们计算得如此明白,可我呢?你将我置于何地?”
魏樱猛地转头一看,只见他满眼泪花,似是被抛弃了的倔强狗狗,抻着自己的小脖子,只是为了证明还没有被抛弃,惹她怜爱。
近乎下意识的,她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你是我的夫郎啊。”
啪的一下,煜恣风将她的手打掉,忍着泛酸水的心,十分不悦。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嫉妒,无论是男是女,只要魏樱喜欢对方一点点,他都不愿,别人多看魏樱一眼,他就觉得是在抢。
这种折磨又得不到的感觉快将他逼疯了。
七出之罪犯了一条又一条,明明是男子,他怎能这样善妒,给不了妻主一个干净的身子,按理说该更加贴心懂事,才能勉强得到妻主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