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脸上满是坚定,却仍紧张到将嘴唇咬白,颤声道:“给你看……”

说着,他就解开布制软带,将衣衫褪下,再开拢分开,将痛处漏了出来。

魏樱:“?”原来和她以为的伤处不是一个地方啊?

纵使如此,可她仍忍不住嘶了一声。

触目所及,满是细碎疮疤。

大腿根上细痕累累,看上去斫得很深,就像是猫狗类爪子挠上去似的,错综复杂,贴着最细嫩的隐秘之处,满是齿痕挠痕的疮疤。

明明煜恣风还穿着最后的屏障,可已经叫她不忍再看了。

见她面露不忍之色,煜恣风只觉难以启齿,只得小心翼翼地垂下头去,眸中含水,观察着她的反应,抿了抿唇,才轻声道:“你嫌弃哥哥吗?”

魏樱红了眼眶,用指尖轻触着伤处,道:“我恨那些残害哥哥的人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哥哥?”

煜恣风小声道:“我那里没事,可以正常使用,你别嫌弃我。”

魏樱轻轻一笑,朗朗如明月的眼眸却满是勾引的意味,将手一揪他的嫩肉,小声道:“那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煜恣风的脸庞霎时红了起来,听到这话,他又如何忍得住呢,默默将手放在了那沿边,想要往下褪。

其实他很清楚,魏樱这样内敛的人,能说出这种话,分明就是在叫他宽心罢了。

魏樱的好,多少字他也说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