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热恋中的她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俩的行为是有多做作, 出了一趟家门,恨不得上演一场生死离别的戏码。

某大厅呆坐的单身狗煜葂:“……”他爹的,烦死了。

其实魏樱倒也没有很不舍,毕竟今晚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今晚,她准备去会会那个县令,凡是和哥哥撕扯不清的, 她断然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月光皎皎,庭院凄清,她顾不得衣衫的单薄,径直跑去夜市顺手买了个面具,揣于怀里。

然后她径直回了家,翻了墙,回到房间取了木剑。

将手指抵在剑刃上缓缓滑动,微微的粗砾质感划破了她的手指,她眸光如月色一样冷,然后一言不发,又翻了出去。

接着,将面具扣于脸上,她大摇大摆地走到县令的门口,冷声责令门口的小斯,道:“开门。”

那小斯打折哈欠,疑惑道:“你是……”

魏樱冷声道:“再说一遍,开门,我还不想大动干戈。”

门口轮番守夜的小斯看着她手中的剑,只觉得这人是神经病,顿时连哈欠也顾不得打了,只立刻戒备起来,猛地抽起了手边的棍子放在身前做抵御姿态,并摇了摇门口的钟铃。

这钟铃是有危险预警之意,因此有些尖锐刺耳。

铃铃铃的脆响在冷清冗长的夜中显得极其不合时宜,一些其他时辰要守院子的小斯顿时也精神了,着急忙慌地套好衣服,跳下床就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