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笑道:“看来我的哥哥并没勾引任何人,要不然但凡有个女人护着他,你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他。”

听到众人的指指点点,她大声呵斥道:“说的就是你们!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一辈子只配当奴才!做小倌是迫于生计,若是你们不去嫖,也自然不会有小倌的诞生了,一边满足着病态的欲望,一边骂着小倌不知廉耻,岂是君女所为?”

众人一见她今日一改常态,竟像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不免看得呆了,半句话也不敢说。

萧风落叶,沙沙作响,言语声戛然而止,唯有风声扫过,众人后退好几步,竟是不敢直视她冷淡无情的眸光。

顿了顿,她阴阳怪气地道:“不,我说错了,你们才算不得君女,毕竟我刚刚说了,你们是谄上媚下的奴才!”

见众人瞠目结舌,她依旧不依不饶,任凭煜恣风拉扯着她,让她不要说了,可她还在继续讲。

她朗声道:“平日你们如何待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可你们若是敢待我的夫郎有半点儿不好,当日村头白旗飘飘,次日旁边一定会挂着你们的项上人头。”

煜恣风小声在她耳边道:“好了,别说了。”

这声提醒,换来了她的一瞪,然后,天晕地旋间,他又被吻了。

大庭广众之下,魏樱欺压上去,双手捧着他的脸,猛地向他的唇吻去。

朱唇交汇间,淡淡的茶香溢入他的鼻腔中,他只觉得香得扑鼻。

一生中他吃过好多的糖,可魏樱的嘴唇,却比任何的糖都要甜。

这一刻,仿佛唇齿间都沾满了甜味,只想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