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来从良,心情分明还是分外高兴的,但此刻武忠兰的话像刺一样扎在了他的心头,使他的心跌入了谷底。

在众人眼中,当过小倌的话,无论怎样都是脏的,不要说大户人家,就算是平民百姓,宁愿饿死都不会愿意娶他这样的人的。

毕竟娶他这样的人,在所有人眼中,是种耻辱。纵使魏樱能够接受,可悠悠众口,宛如利刃,会时刻插在她二人的心头。

纵使魏樱今日替他出了头,可不正是侧面证明了,魏樱会在意这些话吗?

想到这儿,他不免坐到椅子上,冲一旁的魏樱怒道:“给我过来,你也不必点别人,既是管不住下身,又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只点我就够伺候你了。”

魏樱一听这暗暗的嘲讽,也是一怒,走过去,站着睥睨着他,眼神是无以言说的复杂幽深。

但看见煜恣风那张面色苍白的脸,她又心疼了。

这人也不知道睡没睡好觉,竟然黑眼圈这样严重,胡子也几日没刮了,兴许他也是担心她,才这样气愤的。

看着她杵着不动,煜恣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气恼道:“坐上来呀,不就是想和男子怎样么,我给你。”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全都笑了,毕竟哪有女子坐男子腿上的道理,显得女子多柔弱啊,也显得男子太霸道。

武忠兰更是一边摸着挣扎不断的祝敛,一边冲魏樱笑道:“不会阁下真的是在下面的吧?能够看出,您真的惧内。”

而魏樱则没有说话,只默默看着煜恣风。

别人怎样说她,她其实并不在意,只是在乎煜恣风是怎样想的,这人竟叫她去碰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