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见此方法行不通,于是便磨磨唧唧的想拖延过去。
毕竟比赛规定了,如果由于一些非人为不可控的因素没能到现场,视作弃权,可弃权不等于输了,虽然众人都那么认为……可是比赛背后的赌注就自动取消了。
“哎呀呀,我头疼。”
脑筋一转,她聪明的认为,她完全可以人为制造一些致命伤痕,来蒙混过关。
毕竟和武忠兰对打,她没胜算。或许从前的她还能和武忠兰打个五五开,可是现在她羸弱不堪,而武忠兰却愈发身强力壮。
对方越是深情信任,她反而越怕,她怕自己做的不好,她怕叫那个人失望,她怕那个人会……不要她。
而煜恣风则直接参透了她的想法,站立于她的面前,郑重无比地道:“我在乎你,无论你怎样我都在乎你。你不必害怕,更不必刻意去伤害自己来试探,我对你好,并非是我要贪图什么才对你好的。”
这一番话,不仅仅是说给魏樱听的,亦是说给煜葂听的。
煜葂愣了一下,不免在心里感慨哥哥真是动了真情了。
三人一时间都没了话说,只默默走到了会场。
天气炎热聒噪,只见台上的达官贵人们在不断地喝着茶解渴,纵使支了棚子,也是热的汗流浃背,更别提台下了。
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围在台子周围,好似十村八村的都挤过来了似的,会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众星捧月似的围着台子,四溢着一股子汗臭味。
众人叽叽喳喳却又兴奋不已,似乎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魏樱一过去,就发现摩肩接踵的人们都在看着她,而且还自动地让出了一条狭长的小道,让她得以能够进去。
担心人多眼杂,有女子趁乱占便宜,魏樱便拉过煜恣风的手,将他整个人都近乎揽在了怀里,然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