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腿如此有力,如果在某事上夹紧他的话,该有多么……多么……

而魏樱也很心虚,连忙解释道:“那个血染到了你的指尖,我以为你的指尖也破了呢,所以就下意识地想帮你止血……”

这明显有漏洞的谎言,煜恣风却因心虚没有听出,于是连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道:“没关系。”

顿时,场上乒乓作响,锣鼓喧天,一行又一行的人进入初试,但魏樱却还是很纳罕,都快轮完一轮了,为何射箭极其强劲的武忠兰却好似还没参加。

许是感到她不断往台上探索的目光,煜恣风皱眉道:“怎么?台上有你的老相好?”

该死,这个女人一定是在看祝敛!

哼,今晚一定要变着法的缠磨着她,叫她再也不准想别人了。

魏樱却不知煜恣风的小心思,而是道:“武忠兰最擅长马术与射箭,不知为何,她竟是没有参加。”

煜恣冷哼一声,道:“这还不简单?因为你用被人动过手脚的弓都能正中靶心,她怂了呗。”

听他语气不善,魏樱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二轮开启,有了前车之鉴,魏樱事先定要检查一番再去骑马射箭,她尽力去避开娘亲所在的方向,看了会心乱如麻,不如不看。

结果,二轮三轮四轮结束,她果真夺了第一。

拿着那一盒子的奖品,她总觉得太过丝滑简单了,毫无波澜反而让她心悸。

射箭比赛结束,第二个比赛开始,是骑马击剑,此项活动是最有观赏性和残酷性的,观众往往肯不眠不休地去辩个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