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魏樱的目光望去, 煜恣风只见高台之上,坐着一个如松树般苍劲挺拔的女子,又坐在众位裁判的中央, 想必是非富即贵的了。
魏樱小声提醒道:“那是……魏樱的娘亲。”
听到这话,煜恣风不免缓过神来, 看得更仔细了些。
只见魏母容貌凌锐, 身宽体阔,凛凛威风, 的确和温和的魏樱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
只听那人正大肆和周围人笑着什么,声如洪钟, 竟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却不似魏樱般声音柔和温柔,想不到母女二人,竟生得如此不同。
此时的射箭比赛已经开始, 她们的注意力自然全然放到了台下的射箭环节, 长长的小道上,射箭能手骑着骏马奔过那场地, 然后拉弓而射,真可谓壮美至极。
煜恣风看了哆嗦的魏樱一眼, 扯了扯她的袖子,道:“我已付过银子了, 可一两呢,除去花销用度,我一个月才能攒那么多。”
见她仍有畏缩之意,煜恣风早就摸清了她的痛点,于是立马擦着眼泪道:“你知道吗?我被人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 那么痛,才攒了这点钱,问题不在乎你能不能赢,这是尊严的问题……”
“好……好了,别说啦。”魏樱捂住耳朵,她最听不得煜恣风说什么,被压在身下的事情了,她就莫名觉得,哥哥那么好,怎么可以让那么多的女人探得过他的美好?
“我答……”
深吸一口气,应字还没开口,她转头怯生生地再看了一眼,差点没倒下去,身子更是一颤,嘴唇都白了。
煜恣风不解地向后看去,只见魏母身旁空着的座椅被人填满了,而周围落座的人中,竟然有那个祝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