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跟我客气。”魏樱爬起来,将手伸向他的头,刚触碰到时,就被烫得惊呼了一声,结巴道:“你好像发烧了。”
在他的严词拒绝下,魏樱还是立马穿上了鞋,脚下生风地跑出了房间,严肃道:“这怎么能行?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此刻,魏樱还在想,我终于能帮上他的忙了。
煜恣风则百口莫辩,看着她远去,将话卡在了喉咙里。
也不知道大夫一会儿把脉能不能把出来他是由于那个原因,于是他连忙也下了地,用冷毛巾擦了擦身子。
他这才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鲜花,变回了往日的宁静。
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把完脉之后,沉思了一会儿,忖度道:“你有些肾阴虚,其它倒是还好,许是房事不加节制所致。”
煜恣风又傻了,只觉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偏偏魏樱就在旁边,她听去了会怎么想?
她到时候肯定觉得他不知廉耻,客人接的多了,把自己的身体造成了这副模样,肯定还会觉得他身子脏,被其它女人碰过太多次了。
他颤声道:“上次检查我也没有这个毛病啊,再说我没有和女人那个、那个的很多。”
魏樱站在他身后,默默抓紧了他的肩膀,但他感受到了,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大夫有些疑惑,只得试探性地道:“那难不成是你自我抚慰的多了,伤了元气?总之,那事儿上要克制些,也不要再喝些壮阳的药,伤身体呢。我给你开剂药,每天熬了喝就好。”
开完药后,魏樱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仅有的钱,然后送大夫离开了。
徒留煜恣风一人,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羞得钻进了被子,难过到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