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还冷哼一声,为妹妹把他看成变态的人,而心生不满。
哼,他是那么变态的人吗?
然后在黑暗里,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看了看魏樱清隽的脸,接着嘴角一勾,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然后,他拿出手中准备的东西……
接着拧开了它,挤出了药膏。
均匀地将药膏涂抹在手上,再为她揉搓到身上,悉心地上着药。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疤痕,煜恣风到底是心疼的。
由这伤疤,他不免延伸出了许多想法。
他一定得为她治好身上的伤疤,以及心里的伤疤才行。
熟睡中的魏樱似是感觉到有些凉,于是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吓得他手一哆嗦,生怕被发现。
魏樱睡得沉沉,梦魇环绕,是解不开的童年往事,回忆翻转,她再一次梦到了十五岁那年。
那天,她从门外听到娘亲和爹爹吵架,而吵架的内容,竟是因为娘亲怀疑她的血脉是否正统。
立于门外的她靠在门旁,就这样听着,甚至脸上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陈年旧事被一句句提起,成为她们伤害彼此的工具。
娘亲指责爹爹嫁入前与其它女子交好,甚至嫁入后还与她们有书信往来。
而爹爹则指责娘亲见利忘义,忘记了当年的诺言与情分,甚至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说事,被小人迷惑了心智而不自知。
那天很热,她却浑身冰冷,那天太阳很暖,她却只觉得烈日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