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语气中愈发带有挑逗的意味,她不免感到太阳穴又跳得直疼。
想到可能男子沦为暗娼应该也是被迫的,兴许有什么苦衷,于是最终她叹道:“不过算了,就当我没遇见过你,我也不会难为你的,你走吧。”
他直接坐到了床沿边,用手帕拭去唇角的水珠,眼神幽深了些,冷笑道:“呵,有意思。”
魏樱被看得发毛,汗毛竖立,于是蹙眉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不追究了,你走吧。这里不是小倌馆,给客人推小倌可要坐牢的。”
煜恣风垂首拨弄着手指,看向她,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邪魅妖娆,道:“如果我说,这里就是小倌馆呢?”
魏樱:“?”哦豁,完蛋。
“今日,可是你点的我哦。”他继续补刀中。
“不、可、能!”魏樱打死也不愿相信,自己幼时受过良好家风教育的人,会在意识不清时,出入这种烟花柳巷。
“那你闭嘴,仔细听听。”
她不解其意,却也下意识地照办。
没了一点儿声响的房间格外安静,安静到甚至可以听到灰尘坠地,以及……
隔壁男子娇媚的声音传来。
隔壁,那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配合“官人、轻点”的颓靡之音,生生地让她脸发烫了起来。
“这一定是假的……”她的声线颤抖,却也不得不相信。
现在酒醒了,她好像恍惚才能记起来,今天她来的时候,楼下是有一堆女子和男子在亲亲我我,她当时还暗自感概她们妻夫恩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