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怕死,但是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死了。

两人一路沉默回到温温的住处。

温温迫不及待走回房间,连披风都没解就坐在火盆旁烤火。

严正慢吞吞地在她身旁坐下,伸出手摆在她手边,与她一起烤火。

一双大手,一双小手,皆白皙修长,略带薄茧,不同的是,大手的茧长在虎口,小手的茧长在右手中指第一指节处。

严正盯着小手中指上的薄茧,不解道:“这茧是怎么形成的?”

寻常富家女子最多绣个花、练练字,穷人家或许还得操持家务、干些农事,怎么样这个部位都不可能长茧?

温温举起手看了看:“写字写多了吧。”

写字么?

严正拧眉。

什么样的握笔姿势能让中指长茧?

他见过温温写字,与旁人并无区别。

“你们那里的人都是怎么握笔的?”

温温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严正一噎。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没再继续问,温温也就假装此事揭过。

把身子烤暖后,温温解下披风,看着坐在火盆旁一脸沉思的严正:“我想躺一会。”

“那你去呗。”严正随口道。

温温重重呼出一口气:“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严正抬眸看向她:“你不是进屋睡吗?又不是在这里睡,我回避什么?”

他在外头烤火,她在里面能睡得着吗?

温温死死地盯着他,不知他是故意还是太过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