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父同样,两人很快将碟子里的排骨一扫而光。

寒赢一直暗暗留意着父母,见状不着痕迹地道:“今日这糖醋鱼烧得不错,外焦里嫩,鱼皮都没有破。”

寒父一听,还有鱼也是糖醋做的呀,马上放弃了将糖醋排骨的酱汁倒到碗里捞饭的打算,把筷子伸向还一筷未动的糖醋鱼。

寒母亦然。

两人不知不觉间,吃到肚子滚圆。

柳依眉余光偷偷看着寒家两老,看到他们状如饕餮,心中警铃大作,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挽回局面上,筷子都未动几下。

温温在对面看得清楚,关切地问:“柳小姐,你怎么不吃?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柳依眉柔柔一笑:“许是路上奔波累了,所以没什么胃口。”

寒母已经吃饱了,但是还舍不得放下筷子,夹了筷醋溜白菜,慢慢地吃着。

听柳依眉说她没什么胃口,便推荐道:“这白菜酸酸的,挺开胃的,阿眉你尝尝。”

柳依眉心口一塞,对寒母笑了笑:“誒,我尝尝。”

晚饭后,照例坐着喝茶闲聊。

吃了有生以来最美味的一顿饭,寒父对温温的家乡产生了好奇,与她聊起了她家乡的乡土人情。

温温便捡些不太惊世骇俗的说了。

聊了一会儿,寒母记着柳依眉方才的话,让她早点回房休息。

柳依眉这么多日没见着寒赢,今日才有机会坐在他身旁吃饭喝茶,没想到才坐了一会,就被寒母因为她方才那句话关心地请回了房。

心里又悔又恼,不过她咬了咬下唇,柔顺地道:“那依眉先告退了。”

温温惦记着牛牛,也想走了,但是,第一次与寒父寒母见面,寒父的谈兴又如此之好,不好先走,只频频看向外面,计算着天还有多久才会黑。

天黑了就不好遛狗了。

等柳依眉的身影消失了,寒赢放下手中茶盏,说道:“父亲母亲,您二位路上奔波辛苦,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我们明日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