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都是代言人，还是同个牌子的，怎么人人命不同。”其中一个胖女人捂着嘴发笑，明明没有讲名字出来，可在场众人谁会不知道她在说谁，几乎都不约而同发出了嘲笑声。

另一个瘦矮女人随口回复：“你在失望些啥？导演才是真的好可怜，女主角找了个没用的，居然连赞助都拉不到，按理说应该把剧组化妆用的产品都屯圆了才是…”

说着说着，她忽然发觉四周出奇的安静，抬头看了一眼同伴，大家都在闷头打扫，不再交谈，“欸，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胖女人微微侧过头，给瘦矮女人眼神暗示，这时她才发现门口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站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直愣愣地盯着她。直到那人影走出来，瘦矮女人才发现，这道人影正是沈柔蓓。

她站在这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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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多少？

瘦矮女人有点惶恐，毕竟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一回事，说坏话的时候被当事人听到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沈柔蓓作为电影女主角，就算咖位再小，开除她这么一个小员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万幸的是，沈柔蓓只是错开她们走进来，拿了个东西就出去了，压根没有停下来和她们理论的倾向。

这一神转折让好几个工作人员惊讶互看，“死里逃生”的瘦弱女人更是松了一口气，确定沈柔蓓已经走远后感叹了声：“应该没有听到。”

不然正常人哪里忍得了这种话。

走远的沈柔蓓垂下的拳头握紧又放松再握紧，生生用指甲在手心捏出了个伤口，她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重复着手上的动作，脑海里不断盘旋工作人员的话——沈柔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