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先生。”服务员一如既往的礼貌微笑,继续往周迟怀碗里夹牛肉。一块,两块,三块,每块牛肉都像一个沉重的砖头一样压在这个刚归国还有点小社恐的男孩身上。
他咻得一声站起,焦虑地大声吼着:“陈良鹤!我真的…该死!”
而远在餐厅另一角包厢的林景函和张姐,在囫囵吞肉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喊陈良鹤的声音。林景函顽强地吞下一块肉,问:“我刚刚好像听到陈良鹤的名字,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偏激的cp粉了?”
陈林两人的cp粉庞大,这里又靠近拍摄片场,偶尔出现一、两个偏激的也不出奇。听到这个猜测,张姐当即就放下碗筷,往声音的来源地过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又变回那个当初在《水中月》片场,天天满脸涨红,带着一耳朵八卦回来讲故事的张姐了。
也不用林景函发问,张姐就自顾自凑过来,说:“你知道吗,另一边是陈良鹤周迟怀的房间,他们也在这里吃饭。”
“欸,那一起过去打招呼吧。”
“别。”张姐按住蠢蠢欲动的林景函,憋着笑说:“陈良鹤逃单了,周迟怀正在跳脚呢…哈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我先缓缓…”
说完她还弯下身来边小声锤桌子边闷头笑,这气势像是要笑足一年。
只是,林景函也算是认识陈良鹤四五年的人了,可从来没听说过他会是一个逃单的人,再来这个餐厅能有多贵,就逃个单就让周迟怀跳脚…不能吧?
林景函对这件八卦压根不信,再加上张姐也不是第一次带来假料了。
可还没等张姐摆出证据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的时候,门外又再次响起喧哗声,而吵闹的地方正好能从她们房间门口的缝隙中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