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拍摄,剧组调来了两台造雪机,营造外头雪下得很大的景象。镜头从外慢慢挪到房内,黑冷的祠堂里中央端跪着一个身穿红色单衣的女人,她身形瘦削柔若无骨,一头乌发没有任何头饰披散。

陈良鹤走进祠堂里,踩在门槛上还未融化的雪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文初哥哥?”林景函听出了脚步声,迅速转头,却因为动作过快有些头晕目眩,身形一偏就要倒在地上。

没有摔倒。

因为陈良鹤一步上前,将人拦在怀里,语气低沉地控诉自己:“蒲芸,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

“文初哥哥,你信我,不是我做的。我当时…”

“我信。”

简单的两个字,让林景函不安的表情冷静了些。

可能是因为有人撑腰,林景函又稍稍恢复了往日嚣张的语气,妄图用开玩笑的方式倒苦水:“这婢子,偏要说我用滚水烫她脸,要知道我手段可不止这些,滚水剌人皮也不是没做过…”

她话还没说话,眼角就泛了红。

陈良鹤也没等她说完,低头就吻上了她的眼角。无论是戏里戏外,这可是陈良鹤做出最大胆的剧情了,毕竟——这可没有借位!

这一低头一弯腰,林景函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

这人不是借位党的吗?怎么到她这就真亲了!